岁岁年年(期末爆肝中)

乱葬岗围剿羡穿越到岐山清谈会—1

*乱葬岗围剿羡穿越到岐山清谈会

*连人带魂一起穿,两个羡羡

*改变未来

*后期未来忘机也会穿

*忘羡only

不怼江!不怼江!不怼江!

----------------------------------------------------------------------------

       玄正二十六年,岐山温氏射艺大会。

       聂怀桑背着一把弓箭踱步走在岐山温氏射艺场上,其闲适程度丝毫不亚于漫步于自家花园,一边走,一边还指着附近的花草,突然,一个怨灵靶直直的朝聂怀桑冲来,聂怀桑一声呼救还未冲出口,便见一支羽剑朝怨灵靶射去,随之而来的是天空中一朵盛开的九瓣莲。

       “魏兄!”聂怀桑感激地朝一旁的紫衣少年喊道,只见那名少年一头墨发被一根红色的丝带尽数束起,嘴角含笑,手持一柄弯弓,弓弦还因为方才的一箭而微微颤动,可谓是一个丰神俊朗。

       “聂兄,你若是再不得几分,你大哥回去不得收拾你呀。”旁边经过的几名少年看到聂怀桑满满的箭筒打趣道。

       聂怀桑摆摆手,装作不经意的说道:“唉,左右我也就这水平了,还不如一箭不射呢,你们快去射箭吧,我随便绕绕,只要不退场就行了。”其他人听后也未多作停留,毕竟聂怀桑不要名次,他们也还要争一争呢不是,于是互相道了别便也离开了。

       聂怀桑摇了摇手中造价不菲的折扇,送走了一小众世家子弟后继续自己岐山温氏射艺场一日游,让身边一直守着他的侍从也不由的心惊,暗自为自家的二公子点了一排蜡,但愿二公子回去能被宗主少骂几句吧。

       “啊——”众人还未走几步,便听到聂怀桑带着惊恐的声音,众人回头一望,只见聂怀桑浑身颤抖地捏着扇骨面露惊恐地看着地上一幅血腥的画面,只见方才聂怀桑旁边除了一名侍从之外还没有人的空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浑身是血的黑衣男子,衣服有些破烂,尤其是腹部的一个大洞尤其让人心惊,倒在一片血泊职中,几绺带血发丝遮住了男子的面貌,让不少在场未经风浪的弟子们直接被堪称惊悚的一幕吓到腿软。这是何许人也?为什么身上这么多伤?

       聂怀桑显然也是吓傻了,从原地愣了半天,过了半晌才微微回过神来,颤抖地手轻轻地搭到男子的鼻子下面,在感受到男子微弱的呼吸后,这才轻声说道,还活着。随后,他又鬼使神差地撩开遮住男子面容的发丝,呼吸一滞,极其失态地跌坐回地上,手上的那绺发丝也随着聂怀桑地动作又乖顺的掩住了男子的面容,等到聂怀桑彻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只觉得周身已被冷汗浸透。

       聂怀桑今日所受的惊吓里,以此刻为最重,这个倒在血泊中的男子,竟然……

       看到这一幕,聂怀桑不由得看向不远处的众人,指着一处哆哆嗦嗦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众人被聂怀桑看的有些莫名,正待前去询问,便见着蓝曦臣将聂怀桑扶起,轻声安抚着思绪早已神游的聂怀桑。蓝曦臣身后的蓝忘机皱着眉看着血泊中的人,思忖片刻,还是向前一步将男子面容上的发丝剥开,然后众人便看见脸上素来无波无澜竟浮现出了明显的诧异。

       他道:“魏婴。”

       魏婴听到蓝忘机在喊他,怔愣地应了一声后,便三步并作两步向蓝忘机那处走去,蹲在倒在血泊中的人面前,魏婴才明白聂怀桑和蓝忘机为什么如此惊诧了。

       那张脸魏婴再熟悉不过了,那张脸不是魏婴还是谁?

       待到心中的惊涛骇浪微微平复,魏婴这才为“自己”的两只手都号了脉,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又去看了他腹部剑伤,瞬间脸色一白,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望向江澄,这道剑伤,魏婴是熟悉的很,因为这道剑伤他从不少斩于三毒之下的走尸身上看到过,这道剑伤是属于三毒啊,或者说,这道剑伤是属于江澄。

       江澄看着脸色愈来愈难看的魏婴,皱眉问道:“你都看出些什么来了,怎么脸色这么凝重。”

       魏婴无声地动了动嘴唇,看着身边越来越多的人,深呼吸几次后,魏婴愈发冷静起来,暂且不说这道剑伤是不是江澄做的,就是这个和魏婴生着同一张脸的人还尚未可知,魏婴晃了晃脑袋道:“的确还活着呢,不过事情有点复杂,还是放信号弹吧。”江澄点了点头,便放出了一个信号烟花,让其升至天空中。

       观战台上。

       看到一朵又一朵九瓣莲在天空盛开,部分小家主已然开始向江枫眠贺喜,更有金光善不怀好意的一句“预祝夺魁”,江枫眠都只是微微一笑,四两拨千斤地道:“未到结束,一切都不是定数。”

       聂怀桑的一声惨叫随着猎场的特殊设置传至正在喝茶观战的家主们耳中,听到惨叫后,一些家主疑心是温家的手笔,担心自家小辈,便想要前去查看,结果却见席中无一人动身,连平日里第一个出声的聂明玦也未有动作,还带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手上的茶杯随时有着被捏碎的危险。

       金光善摇着一把纸扇,心里也正纳闷这个平日里都要第一个出声的鲁莽后生今日怎么这般不对劲,便悄声向聂明玦问道:“聂宗主,你说围猎场上是不是出事了,会不会是哪个小辈遇到危险了。”

       聂明玦砰地一声将茶杯放到桌上,沉声说道:“金宗主不必多虑,那个声音绝对是家弟的声音,那小子没什么能耐,遇到什么都有可能喊一嗓子。”

       众人听后,这才明白那惨叫原来是那个修为极低的聂二公子发出来的,便也暗暗放下心来,同时也暗自嘲笑。正在这时,一朵不同于方才计分用的九瓣莲盛开在天空中,江枫眠瞬间站起身来,众人也是一惊,五大家族中的弟子个个让人放心,猎场上这是经历了什么事竟让云梦江氏弟子放信号弹以来求援呢。

       江枫眠道了声抱歉,便起身准备离席查看,聂明玦也一同起身前往,蓝启仁担心这是岐山温氏的埋伏,便也一同前往,金光善见状,不禁又摇了摇纸扇,沉思片刻,便也命人前去查看。

       等到江枫眠等人到的时候,已经聚集了一群少年,少年们看到了几位家主名士纷纷行礼,齐齐让开一条道,就见聂怀桑捏着一个纸扇,浑身发抖站在一边,蓝氏双璧也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聂怀桑看到聂明玦的到来瞬间脸上露出喜色,聂明玦看向魏婴扶起的黑衣男子,但歪头倒在魏婴怀里,面容看不真切,不由得皱了皱眉,以为面前这个浑身是伤的男子是温家的手笔,可是参加比赛的世家子弟都是身着校服的,此人身上的黑袍也不像是哪家的家纹袍,所以这个男子到底归属于哪家哪派呢,其他人也明显意识到这一点,江枫眠看着魏婴道:“阿婴,阿澄,你们没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婴道:“江叔叔,方才我们经过时此人还未出现,但我们听到聂二公子的动静后回头一望后,这个人便突然出现于此了。”

       聂明玦听后厉声向聂怀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聂怀桑忙颤颤巍巍地道:“大哥,这个人方才还没有的,突然就出现在这了,而且……而且……”话说到一半,便有些惊恐地望向江枫眠。

       聂明玦看到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来气,斥道:“而且什么,话说到一半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的脸和我的一模一样。”魏婴接着道。

       江枫眠一怔,忙蹲下查看,果然于魏婴的脸一模一样,只是模样长开了些,眉目紧闭,给人一种凌厉之感,与现在的魏婴比起来,全然没有了少年的阳光恣意。

       “聂二公子可否详细说他出现的过程?”江枫眠蹙着眉问道。

       聂怀桑磕磕巴巴的复述了一边方才的经过,概括起来就是“他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剩下的什么也不知道”。

       江枫眠叹了口气,从魏婴手中接过不省人事的男子,将这个人背起来,回头道:“阿澄,阿婴,你们不必担心,我带回去让你们师叔看一看。”江家众弟子齐齐应了声是。

       江枫眠正要御剑而起时,便看见温若寒带着观战台上剩下的或大或小的家主前来查看,江枫眠因为背着人,所以只是带着歉意地说道:“诸位道友,实在抱歉,今日云梦江氏突发了些状况,扰了比赛,实在抱歉,还望温宗主勿要怪罪。”

       温若寒看着伏在江枫眠背上的少年,依稀能从发丝掩盖下看到少年俊逸的脸,又无意间瞟到了垂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紫衣少年,发觉两人一模一样的面庞,结合着地上的一滩血迹,心中难得生出了几分新奇,笑着道:“无妨,今日出了这种事,我看比赛先延一延吧,江宗主背上的小公子看样子伤势颇重,不若先叫我岐山的医师先来看看。”

       江枫眠道:“多谢温宗主美意,我云梦也来了医师,就不必劳烦温宗主了。”说罢,便御剑回道岐山安置给云梦的客房。

       “这……这是阿婴?”江行拎着药包进屋后便看见了这样一幕,明明与那个整日嘻哈玩闹,脸上永远带着一抹明媚的笑的少年生的一样,但面前这个人,面色苍白,浑身是伤,周身也萦绕这一层阴郁之气,江行号了号少年的脉象,眉头紧紧皱起,他注意到,少年的左手死死地攥着什么东西,应当还是很尖锐的东西,还在时不时地往地上滴血。

       江行将少年攥的极紧的手掰开,少年手心的东西让屋中二人大吃一惊——是一枚破碎的清心铃,底部还坠着一块刻着名字的碎银“婴”,江枫眠二人确定了这个男子是魏婴的事实,但看其破碎程度,应当还是自己捏碎的。

       “师兄,这个阿婴,他没有金丹,而且经脉里流动的力量是怨气。”说罢江行又扒开了男子本就松垮的衣料,看着胸口的一块太阳纹,沉声说道,“胸口有太阳纹烙印,丹田处还有一道疤,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腹部的剑伤应该是三毒所为。”

       胸口的太阳纹烙印,丹田处的伤疤,还有腹部三毒留下的伤,气质大变,还有,这枚破碎的清心铃,让江枫眠感觉一阵头痛,这孩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江枫眠神色复杂的叹了口气,便让江行去配些药,有什么事,只能等他醒来再说了。

       “温宗主。”江枫眠刚想要亲自探探他的脉,便听到江行问好的声音。

       温若寒道:“江家的人在我的地盘上出事,我来探望探望。”

       “那在下谢过温宗主关心了。”江行道。

       “那位小公子伤到哪里了,我们岐山也有好些灵药的。”温若寒回道。

       江行心里听着一阵发慌,江枫眠也知道,温若寒那般阴晴不定的性子,如此这般嘘寒问暖,定然是被这个疑似来自未来的人激起了好奇心,江枫眠打开房门,对温宗主抱以一礼,笑着道:“多谢温宗主关心,只是现如今他现在重伤未愈,还是应该静养的好。”最后,温若寒的视线越过江枫眠,朝屋里望了一眼,只看到了一片黑色的衣角,轻笑了一声,终是没有强行进去,早晚都是要知道的,何必急于一时呢。

       过了不久,江行便端着带着熬好的药汤回来了,还带回了一瓶丹药,说是蓝启仁给的姑苏治重伤的灵药,江枫眠心觉无异,便由着江行把汤药给榻上的人喝下。

       等做完这些,江枫眠起身向外走去,发觉已经有不少小脑袋猫在院门外,江枫眠笑着问道:“你们是在等我吗?”

       江澄率先问道:“阿爹,那个……人怎么样了?”

       江枫眠道:“不太好,阿婴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魏婴悄悄看了江澄一眼,道:“我看出来的师叔也一定看出来了。”又看到了江枫眠想让其说一遍的眼光,还是道:“我医术不及师叔,但我还是能看出来,他的金丹应该是有异,或者……应该说没有金丹,他的腹部有一处不是致命的剑伤,看伤口,应该是江澄的剑。”

       “什么?!”江澄突然不安起来,自他开始夜猎以来,剑锋所指的定然是凶尸邪祟,还从未只想过人,更何况是一个金丹有异的人呢。

       怪不得。

       魏婴在看过那人情况后,神色便一直不怎么自然,不论他或是师弟们如何问,魏无羡也一直是有意转移话题,不肯透露一个字,原来如此啊。

       江枫眠点点头,算是肯定了魏婴的说法,不仅是江澄,旁边的弟子们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大有一副想要询问的样子,江枫眠制止道:“好了,有什么事情等他醒了再说吧,你们回去休息吧,明日还有清谈会。”众人这才被魏婴和勉勉强强压下疑虑的江澄连推带搡的赶回去了。

       就这般若无其事的又过了两日,在这期间,江枫眠避开了不少明里暗里打听消息的人,岐山温氏清谈会才在表面无波的假象下进行了下去。

       在清谈会进行到第四天的上午,黑衣男子轻轻咳了一声,江行还未询问,就听见那人道:“我这是……死了吗。”

       江行道:“没有,活得好好的呢。”

       那人冷笑了一声,没有睁眼,自嘲地说道:“怎可能。”

       江行顿了顿,有些无语道:“你爱信不信,反正你现在还活着就是了。”

       男子沉默了片刻,微微睁眼用胳膊挡住光线,冷声道:“那你是谁。”

       江行道:“云梦江氏三长老江行。”

       “师叔?!”榻上的人猛地坐起,但碍于躺了好久,还未完全坐起便又脱力倒下,魏无羡侧过脑袋,看着那个从小到大不知戏弄过他多少次,一点长辈的自觉没有的三长老,不由得眼眶一热,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颤声道:“你不是,不是已经……”

       “已经什么?”江行问道。

       “没什么,这里是哪?”魏无羡避开这个话题,复而问道。

       “这里?这里是岐山温氏射艺大会分给宗主的卧房啊。”

       “你说的宗主是……江叔叔?”魏无羡表情变得茫然,顿了顿,又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玄正二十六年。”听到这话,魏无羡连忙撑着自己坐起来,披上一件外袍,在江行搀扶下还是有些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唔……”魏无羡倚着门柱竟被阳光刺得好一会儿睁不开眼,皮肤也有轻微刺痛感,举手搭在眉梢,闭目片刻,和煦的阳光照在他脸上,使他本就苍白的脸显得更病态了。

       “你先回屋休息一会吧。”江行道,“你刚刚才醒来,身体虚弱地很。”魏无羡闻言点点头便会床上靠着了。

       江行给他端来些吃的,让魏无羡吃些东西,江行看着魏无羡安静喝粥的样子,新奇道:“你真是阿婴?”

       魏无羡点点头,勉强扯出一抹笑,道:“对啊,师叔为何会这么说?”

       江行端详魏无羡道:“只是觉得你变化太大了些。”听到这话,魏无羡的眸子不由得暗了些,江行并未意识到魏无羡的变化,继续道,“想不到你真的是阿婴,看你这样子,估计比现在的你年岁要大些吧。”

       魏无羡将自己心头的酸楚尽数掩住道:“我是来自玄正三十一年。”

       “三十一年?”江行惊讶道,“那不才是五年后吗,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五年竟让能让你这个皮小子成熟成这样。”魏无羡笑了笑,没有继续接话,眼里晦暗不明,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等会师兄就回来了,到时再一同用些午膳吧。”江行看着魏无羡碗中已经喝完的粥道。

       这样,江行与魏无羡安安静静地在屋里坐了半个时辰,江行心觉怪异,这小皮猴子平日里可是一刻都不闲着的主,如今过了五年,怎么变化这般大了呢。

       江行这般胡乱地想着,突然听到了一阵极轻极轻的脚步声,猛地站起,魏无羡也被这阵脚步声吸引了过去。

       “师弟。”听到这个声音,江行紧绷的弦猛地松了下来,自然地喊了一句师兄。

       “江……江叔叔!”魏无羡看着这个熟悉的温和男子,眼眶中的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地往下落,抓住江枫眠的手腕垂着头,口中只剩下了一遍又一遍的念着“江叔叔”三字,偶尔还会冒出了断断续续的“对不起”,便再无其他言语。

       二人本就很少见着魏无羡伤心的时候,如今这一下更是直接落下了泪,饶是江行方才就注意到魏无羡的眼眶微微泛红,也是顿时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江枫眠看着这个素来脸上带着真诚的笑的孩子如今抓着他的衣袖泣不成声,如同哄着幼童一般,轻轻拍着魏无羡的背。

       等到魏无羡情绪平复下来,江枫眠心疼拍了拍魏无羡的肩膀,虽不知未来发生了何事,但还是道:“阿婴,你辛苦了。”

       魏无羡听后,胡乱的用衣袖抹净了脸上的泪痕,让呼吸渐渐稳定下来,扯出一抹笑用还带着哭腔的嗓子道:“我……我只是太开心了罢了。”竟不知还能再见到你们。

       魏无羡问道:“江叔叔,我方才听师叔说现在是岐山温氏射艺大会,是真的吗?”江枫眠点点头,道:“正是,如今已进行到第四日了。”

       “江叔叔,我想见蓝家的人!”魏无羡沉默片刻,突然喊道,看到江枫眠疑惑的眼光,魏无羡接着道,“蓝家在清谈会不久会出事。”

       前世蓝家在射艺大会后便被温家强行破入,被迫烧毁藏书阁,蓝家家主青蘅君重伤身亡,云深不知处损失惨重。魏无羡这世本该直接前去阻止,但他却只是对了解了这个事实,不知具体为哪日,所以如今之计,只能是先去提前给蓝家通风报信了。

       “那你想如何做。”江枫眠笑着道,“你无论想做什么,江叔叔都支持你。”

       “江叔叔,我是如何到这的,温家知道吗?”魏无羡问道。

       “我亦不知,据聂二公子说,你是忽然出现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而且,温宗主应当已经猜到你是从未来来的了。”江枫眠回答道。

       “我想参加清谈会。”

       “不行!”沉默许久的江行突然出声道,“你伤这么重,温若寒被你的出现勾起了好奇心,你现在参加清谈会,你能应付得了吗?难不成你过了这些年,你就学会这般胡来吗?”江行说着,音量也随之提高,语气中也带上了明显的怒气。

       “师叔,我真的没事,我可以的,如果我不这么做,蓝家的伤亡会很大的。”魏无羡眼睛亮得可怕,“我没胡来,我是认真的,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

       “若是想见蓝家的人,你私下去便好,为何非要去清谈会呢,你出了这般事情,若你一出现,局势会对你很不利。”江枫眠不解道。

       魏无羡摇摇头道:“江叔叔,既然那么多人知道我的存在了,为何要藏着掖着。我猜,现在每日都有很多人再问您我的情况吧,您因为我的伤势要藏我这一时,可是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若此时不说,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江家都要受其他家族监视了,这样对江家会很不利的。”

       魏无羡一番话下来,江枫眠也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若他出现,玄门百家的注意力会由一个宗族转到一个人身上,若再用些手段让众人相信这个人不足为惧后,那么江家乃至魏无羡的危机都会解除。

       江枫眠看着目光坚定的魏无羡,心中不禁叹了口气,摸了摸魏无羡的头,妥协道:“明日,明日如果你的气色好些了,我便同意你参加清谈会。”

       正在此时,一个少年的声音传了进来。

       “父亲,用午膳……魏无羡?!”

----------------------------------------------------------------------------

文尾说说:

本文是偏激情产物,暂时主更阅读体,这篇文估计一周到两周会掉落一篇。而且最近身体不太好,家里人看得严,所以大家不要着急啊。

阅读体还是会周更的!

还有艾特两位小可爱,试水章正式破壳!!!

 @亡海之旅   @叶葵葵 更啦!!!

最后来点红心蓝手评论成不成嘞~

评论(28)
热度(3008)
  1. 共41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各种墙头,为爱发电,不喜勿扰

© 岁岁年年(期末爆肝中) | Powered by LOFTER